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事已至此，南栀也不好再否认什么，她点了点头，“是。”
慕司寒走到南栀跟前，如玉竹般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她下颌，薄唇间掠过似笑非笑的弧度，黑眸里神情复杂又深沉，“为什么觉得小鬼是我儿子了？”
南栀喉咙涩了涩，怔怔的问，“难道…不是吗？”
慕司寒挑了下眉梢，神色越发讳莫如深。他将鉴定结果交给南栀，“你自己看。”
南栀垂下眼眸，动作迟缓又僵硬的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最后的结果，南栀脑海里顿时嗡的一声，变得空白。
慕司寒和小楷，居然不是父子关系！
可…她四年多前，睡的那个男人，真的很像慕司寒啊！
南栀唇瓣抖了抖，她长睫轻颤的看向眼前俊美冷酷的男人，嗓音微微沙哑的问，“20xx年5月21日那晚，你是不是在凯悦酒店26……”具体房号她离开时没有看，不清楚到底哪间，“26楼的其中一个总统套房。”
慕司寒黑眸半眯了起来，那个时间点，夜擎飞机出事，他跟着搜救队找了将近半个月。回宁城后，他确实在凯悦酒店住过，后来他发了场高烧，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将近一个月时间，他情绪和状态才好转。
难道他在凯悦住的几个晚上，其中一晚和小猫儿发生过关系？
“我让人去查……”
南栀打断他，“早就没有监控可查了，那晚我被设计，南家人已经提前弄坏了监控。”
慕司寒上前一步，将南栀圈进怀里，嗓音低哑，“我没有情节，小猫儿，我看上你，从来都不是因为小鬼，他是不是我儿子，都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南栀用力推开他，纤细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眼眶里涌出一层薄亮的水雾，“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谎？或者，编造出一个我曾和你上过床，还生了你孩子的事来欺骗你？”
南栀有想过这个结果，但不可否认，心里还是期待慕司寒就是四年前那个人的。
慕司寒想不起当年到底有没有碰过她，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自然不会说这个谎。
“你先别激动，也许鉴定结果出了错，又或者被人调了包，我安排再做一个鉴定，嗯？”
看着他冷酷沉着恢复成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南栀的心，微微下沉。
压下鼻头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酸楚，南栀垂在身侧的十指用力收紧，她点了下头，“好。”
……
慕司寒和南栀一前一后从卧室里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夏嫣然见南栀眼眶红红的，以为慕司寒欺负了她，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将南栀护到身后，“慕少，你们男人一天到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慕司寒眯了下黑眸，“萧翊对你是欺负，我对小猫儿，是情趣。”
夏嫣然愣住。
慕司寒居然知道她和萧翊的事了？
许是看出夏嫣然的疑惑，慕司寒似笑非笑的弯了下薄唇，“看来你还不知道，前几天萧翊喝多了，给人看了你和他上g的视频，现在不少人都知道萧翊变-态到差点弄死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