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的血亲,为什幺都与自己站在不同的立场呢?在心内某处,小草开始感到旁徨,不由自主地想到另一个值得信赖的亲人。
“姊姊,现在真的需要你了,你感觉得到吗?”
仿佛回应小草的期盼,此时在香格里拉的某问古老屋子里,正上演着一场已经持续两天之久的冗长战争……
“放手,别拉着我。”
“不行啦,我一放手,你就跑掉了,你接下来连续三个月的档期,我都已经排好了,你就这样跑了,我要怎幺和厂商交代啊!。”
“我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我不赶回去,我的主人就会遭遇危险,干姊,请您放我回去吧!”
“哎呀,不能放啊!要是让你这样跑走了,演唱会开了天窗,那我不是更加危险。说什幺也不能放你走,你是对酬金不满意吗?明白说出来没关系,我可以再加你薪水的……”
“干姊,我已经说过,那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那你为什幺前两天一直要我帮你加薪?缺钱并不可耻,何况我也没有要推你下海,如果加薪可以留住你,那你尽管开口吧……”
在随侍一旁的众婢女眼前,这场拉锯战仍然没有结束征兆地上演着。看得出来,其中的一位始终努力想往外走,另一方则是威逼利诱,甚至是舍弃尊严,连拖带爬的竭力慰留着。
“干姊,算我求您了,放我走吧……”
“不行,你连卖身契都签了,说走就想走吗?就这样放你跑了,我还能继续当妈妈桑吗?想要离开这里,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哎呀,你还真的给我跨啊!。”
已然身在魔屋之中,倘使发动内里的机关阵局,是有能力将天位高手因在里头,但这样一来,她肯定全心在里头试图破阵,绝不肯上台演出,于事无补,倘使触动了这丫头的自残倾向,事情更糟,还不如采用她最怕的人情攻势,使她难以抵抗。
目睹了这一幕,婢女们转过头去,不是偷笑,而是以很理解的心情,为那仍脱身不得的冷大美人垂泪三滴。
(呜……既然要走,为什幺还要回来道别呢?枫儿姊姊,你还是放弃吧!老板娘黏人、缠人用的八爪章鱼攻势,实在是太厉害了……)
“你别这幺倔强嘛,不喜欢钱的话,我们还可以换别的啊……啊……武功秘岌怎幺样?我还有很多套功夫,你听了之后一定会感兴趣的……”
(小姐、兰斯洛大人,请再多等我一下吧,我……一定会尽快回到你们身边的,等我……)
结果,枫儿今日还是无法离开香格里拉……
风姿后记:一路走来
很懒得写后文不过因为想不到本期的后刊可以弄什幺花样,加上有点感触,所以就决定在这里废话一下了。
一切很像在做梦一样,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参加升旗典礼,每次都对上升的国旗许愿,期望以后能够考上高中。那时候,虽然也期望自己能念大学,但却没想过自己真能考上,谁知道后来还真的能从大学毕业。
风姿的写作也是一样,当初开始创写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去投稿、能够出书,哪里想到一转眼间就出到第十四集了,连带前传,已经堂堂迈入第二十五本书,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刚刚出书的时候,有读者在网路上问我,风姿的风格很像漫画,有没有兴趣改成漫画呢?对于这问题我只能叹气了,其实我小时候很想当漫画家,只是因为画画功力太差,最后只好放弃……
当我在大学时,开始试着写一些东西,那时候一位知名度很高的作家出了大丑闻,与原本的发妻离异,另结新欢,结果这消息被揭露出来后,社会哗然,那位名作家的书,原本高踞排行榜上,经此一事后,虽然不至于说没有读者肯掏腰包,但销售量大受影响总是免不了的。
那时候我就在想,“好……好危险啊!”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形出现,我必须未雨绸缪,当一个在爆发了丑闻之后,读者们的反应是呆愣一下,然后说:“呃……不然你以为他会怎幺作?”基于这样的心情,我在大二时,曾立志当一个qíng_sè家。
在心底抱着如此志向的我,投稿成功是大四的事,对于采用了这样的我的总编辑陈大头目,我始终是感谢有加,不过在他而言,这究竟是识人不明?抑或是慧眼识英雄?这点就要靠各位读者朋友来判断了。
或许是因为存心不良的报应,所以风姿的存在在某些人眼中就格外碍眼,常常可以看到类似的批评:“罗森是武侠的败类”、“风姿的成名,武侠的悲哀”、“作者的文笔粗劣幼稚”“作品的风格太洋化、太日本化”,更有人认为,风姿的读者多半是“知道有皇太极这个人,却不清楚他究竟是努尔哈赤的老爸,还是康熙的儿子”。
这些指责我并不想抗辩。一如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常常说,我是一个怪人,想的东西也都不太一样。托台湾教育制度的福,罗森在国中时“有幸”以吊车尾的地位,被编入所谓的好班,那时候我就常常在想,没被编进好班的那些同学该怎幺办?经过国中、高中的层层筛选后,所谓百分之五十的大学录取率,又自私地把多少“坏班”的同学排除在外?
和被编进好班的人相比,没被编进好班的人一定比较多;和考上大学的人相比,考不上大学的人一定比较多;和知道皇太极究竟是谁的人相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