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作为杨副总的助理之类的去的么，当然要穿得低调一点正式一点像个小跟班儿一点。”她说道。
贺长麟嘴角一勾，“大家都盛装出席，你要是穿得太低调了，不就像一只丑小鸭？”
白子涵笑道：“丑小鸭就丑小鸭吧，我是作为工作人员去的，又不是去跟设计师还有模特儿他们比谁美的，他们才是主角，我不能喧宾夺主。”
服装之类的，一点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个人，她要坐在最近的位置，亲眼看着花月如是摔下神坛还是已经到了她无法企及的高度以致于她只能认输。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输还是赢，她都要亲眼看着。
贺长麟又叮嘱道：“到时候让楚清和朱嘉雯陪着你一起去。”那种人多的场合，把保镖和助理带在身边，绝对没有错。
白子涵没有拒绝，直接说了声：“好。”她想了想，又坦白地说道：“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龚文楠也会去观看比赛。”
贺长麟脚下一顿，说道：“不是好像，是的确。他怎么也要去观看比赛？他有朋友是设计师？”他故意没有问龚文楠是不是作为花月如的亲属去观看比赛的。
白子涵笑道：“不是朋友，是女朋友。他女朋友也参加这次比赛了，所以他才会去给她鼓劲儿打气。”
“他女朋友？”贺长麟一愣，这龚文楠的女朋友不就是花月如的小姑子么，她也参加比赛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花月如提起过？“她也是设计师？”
白子涵谨慎地说道：“我听说她是学金融的，在外地上大学，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来参加比赛了，为了比赛，她开学到学校报道之后又回来了。龚文楠一开始还以为她就是玩玩儿的 ，还以为她进不了第三轮呢，结果还让她冲上来了，我们的龚老师还挺意外的。”
贺长麟兴致缺缺地说道：“偶尔也会有这种玩儿票性质反而还取得好成绩的。”他对龚文楠的女朋友的事不太感兴趣，花月如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应该是不想给他添麻烦吧，估计也有不赞成她小姑子做这一行的原因，毕竟她小姑子学的是金融学，所以才不想在比赛中对她多加照顾。
“嗯。”白子涵说道：“希望她能取到一个好成绩吧。到时候我可能会跟他们一起吃个饭再回来，我先跟你说一下。”
前面说那么多，其实都是为了最后这一句话——她要和龚文楠见面并吃饭。
贺长麟也是听出来了，“其实这才是你想要说的吧？”
“对啊。”白子涵坦然地承认道：“我总是要跟你说说起因才能跟你说结果啊，难道你不想听原因，只想让我告知你一下我当天的计划就可以了吗？”
“原因是必须的。”贺长麟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问。”
白子涵笑道：“是吧，所以我才会说这么多啊。”
尽管话题都是围绕着比赛的事进行的，但是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到花月如。
贺长麟担心说多了一会儿会让白子涵误会，白子涵担心要是说多了一会儿会引起贺长麟的怀疑。
两人心中想法不同，却奇妙地达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平衡。
而在另外一边，原本以为今天一定能在酒会上遇到贺长麟的花月如心情十分郁闷，即便是今天出尽了风头，也很郁闷。
她总觉得，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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